br>
舞龙被你说成是舞长蛇亦算是那些叔叔的悲哀了。
未成年女子那红润润让人极其想亲上一口的小嘴喋喋不休炒米花一样说个不停,聂北也没什幺不耐烦,只是觉得这还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听到她说小孩子时那一副大人的模样,聂北忍不住露出了微笑,忍不住嘀咕道:「你也不过是个未成年少女而已!」
「人家是大姑娘了,才不是未成年呢,哼!」
未成年少女彷彿一只被人踩到了尾巴的小母猫一样,十分不忿聂北的话!
聂北愕然,接着忍住笑意连声道,「对对对,你是大姑娘,可以嫁人了!」
「为什幺大姑娘可以嫁人,小姑娘呢?」
聂北有些头大,估计这问题自己要是回答的话,下面引出来的「问题」一定不少,于是敷衍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或许问你那什幺冰姐姐,她们或许能回答你!」
未成年小姑娘听了聂北的话后小声呢喃:「我娘……她一年只现身一次,却蒙着面巾,连面都不肯给我见,能回答我问题的多半只有冰姐姐了,但冰姐姐只说我们的身子不能给男人碰,那是很羞人的,她没跟我说过为什幺大姑娘才可以嫁人呀!」
「……」
聂北虽然对这未成年小姑娘的娘为什幺蒙着脸来「见」自己女儿感到很不可思议,但也懒得管这幺多。
「啊……对了坏人,为什幺姐姐她们说你是臭男人呢,我没闻到臭呀!」
「……她们口是心非无端诬衊而已,你可别信哦,你把她们对我评价的话反回来想就对了!」
聂北十分无耻的引导着纯洁小姑娘的思维。
「……」
聂北一张老脸黑得像包公一样。
小姑娘接下来问了一句让聂北倒地的话,「那、那坏人你有吗?」
小姑娘似乎宽心不少,好奇的问道,「真的吗?可是我问冰姐姐的时候她怎幺不回答我!」
「那坏人您懂吗?」……接下来聂北被未成年小姑娘那些「高深」的问题问倒了,到最后聂北犹如被打败的将军一样垂头丧气,又如斗败的公鸡一样呆滞了!
未成年小姑娘说着心中不解的矛盾时睨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的黑线,苦着脸似乎要哭了,顿时把要说下去的疑惑停住了,关心的问道,「坏人,你怎幺啦?」
见未成年小姑娘那双清灵扇动、灼灼有神的水晶明眸露出迷惘色彩,聂北又是一阵苦笑,无耻的道,「你那什幺冰姐姐的多半懂得,你去问她好了,她能回答你的!」
聂北暗想:遇到你这种无知却又什幺都爱问的小姑娘,有传统思想的大姑娘不羞死才怪,哪还会回答你这所谓的「问题」,不过,那男人婆那冷冰冰凶巴巴的样子会是传统的女人吗?这有点玄!
聂北的心悲哀着,曾几何时自己成了对「妞」弹琴的无趣之人,而这「头」妞也实在……聂北深吸就口气,平复一下憋劲的心绪,无力的问道,「什幺男人女人的,你懂得区分男人和女人了吗?」
聂北自从有了邪恶的幻想之后,面对这单纯、水灵、清俏的未成年小姑娘时那心总是正常不起来,总想佔些便宜,但这时候还是安慰她道,「你放心吧,女人长大了都有那东西的,有,你冰姐姐有,你也有,所以你大可以放心!」
未成年小姑娘似懂非懂的陷入了思考中,样子很是可爱,忽然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聂北疑惑的问道,「那冰姐姐骂你是臭男人的时候,我反回来想的话,坏人你岂不是变成臭女人了?不对不对,冰姐姐没说过女人是